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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从方方到贾浅浅……

  今天,我们继续追剧——《觉醒年代》的第7集。

  在这一集中,导演浓墨重彩的展现了一代革命导师陈独秀先生,在北大讲坛上,高举“文化革命军”的大旗,用《文学革命论》和“四十二生之大炮”,向着封建顽固势力冲锋陷阵的场景!

  这一激动人心的场面,促使小兵不得不找来陈先生的大作,再次学习了一遍。

  记得,当年在大学课堂上,文科老师只是将这篇文章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的重要一段,进行了论述,我们学过之后,也只是作为了一个知识点记在了脑中;而今天小兵这一读,才真正开始去往深处理解《文学革命论》,也才能将陈独秀的文学革命和革命文学以及毛主席的文艺理论联系起来,更能从100年前的文字中反思到今天中国文学的问题,进而对21世纪中国新文学的前进方向有了更加清醒地认识。

  1917年2月1日,《文学革命论》发表于《新青年》第二期,陈独秀在这篇短短2000多字的文章中,首先高度肯定了文学革命与政治革命、宗教革命、伦理道德革命的关系;进而指出中国自辛亥革命后的历次政治革命,之所以陷入“黑幕层张”、“垢污深积”、“虎头蛇尾”的结局,其根本原因在于“未能充分以鲜血洗净旧污”,国人的思想启蒙工作远远没有完成。

  后来,毛主席也强调说,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在这一重要理论的指导下,我们党向来重视文学、文艺和宣传舆论工作。

  文学与思想启蒙、政治教育、舆论宣传、人的改造、新人培养,都有着莫大关系,无论是在革命年代还是建设年代,文学都被赋予了特殊的使命,成为了中国共产党改造中国与世界的一把利器。

  毛主席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在我们为中国人民解放的斗争中,有文武两个战线,这就是文化战线和军事战线。

  陈独秀在这篇文字中,更是鲜明表达了自己坚定的文学革命的立场,明确提出了“三大主义”作为新文学的征战目标:

  一曰,推倒雕琢的阿谀的贵族文学,建设平易的抒情的国民文学!

  二曰,推倒陈腐的铺张的古典文学,建设新鲜的立诚的写实文学!

  三曰,推倒迂晦的艰涩的山林文学,建设明了的通俗的社会文学!

  小兵读到这“三大主义”,内心涌动起沸腾的血液。

  陈独秀痛斥了当年文坛上的那些妖魔鬼怪:他们尊古蔑今,称霸文坛;他们刻意模古、抄袭;他们无病而呻,不知所云;他们虽然著作等身,然而于社会文明进化无丝毫关系;什么“桐城派”、“骈体文”、“西江派”,他们目注心营者,不越帝王、权贵、鬼怪、神仙、与个人之穷通利达……

  今天,我们看到这样的文字,难道仅仅得出了,这是陈独秀从内容到形式对封建旧文学持批判否定态度——这样简单的结论吗?

  我们今天的文坛,难道不也是这样吗?

  万马齐喑究可哀!

  文坛充斥着的,到处是这样的东西:自我的、自私的、口水的、抄袭的、黑暗的、心机的、焦虑的、抑郁的、浮躁的、刺激的、解构崇高的、篡改经典的、丑化中国人的(比如莫言的《丰乳肥臀》)、丑化中国革命史的(比如余华的《活着》和因为写日记而爆红的武汉作家方方的小说)、丑化新中国建设史的(比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虚无主义的、崇洋媚外的、色情的(比如贾平凹的《废都》)、暴力的、垄断的(文二代,比如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纯文学的、单板的、守旧的、缺乏创新的、内容枯燥的、花里胡哨的、过度商业的、快餐的、写作形式单一的、歌功颂德的、帝王将相的、才子佳人的、拜金主义的、无道德底线的、急功近利的、是非不分的、善恶不辨的、游戏化的、娱乐化的、媚俗化的、欲望化的、以丑为美的、空想的、脱离大众的、以流量金钱利益为导向的……

  悠悠岁月,难道我们白过了这整整100年?!

  不!

  我们分明在中国文学史的天空上,看到了在这100年的岁月中,毛主席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人和人民艺术家,给历史留下的那灿烂星光!

  革命文学诞辰在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的1927年的下半年。面对革命低潮,同时又面临激烈的阶级矛盾,中国共产党人领导的艺术家们,并没有放弃斗争,而是高举起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大旗,继续战斗。

  这一战斗,贯穿到了党领导的各个革命斗争时期,也一直延续到了20世纪中期,甚至21世纪!从郭沫若、田汉、萧军、丁玲、赵树理、贺敬之、到罗广斌、杨益言、杨沫、周立波、柳青、高大全、浩然、魏巍……

 

  我们看到了这样的批判基础上的传承:陈独秀、李大钊、鲁迅、胡适等人的文学革命提倡白话文,提倡大众的、民族的平民文学、社会文学、写实文学,这和革命文学所提倡的无产阶级的大众文学,具有天然的一致性;而站在陈独秀在《文学革命论》的“今日庄严灿烂之欧洲”的肩膀上,1923年郭沫若在《我们的文学新运动》中说“我们反抗资本主义的毒龙”,毛主席更是鲜明地提出,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应该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

  今天,我们还要不要坚持这一立场呢?

  文学,要不要追求真善美?

  文学,要不要起到探索人类前进步伐上的先锋作用?

  文学,要不要反思人生、反映社会和启迪时代?

  文学,要不要坚持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人民性、实践性和民族性?

  文学,还要不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呢?

  文学,是为自己服务还是为工农兵服务?

  文学创作者,还要不要深入生活、深入群众?

  文学,还需不要处理好普及与提高的关系?

  文学,到底要不要创造与表现新人形象?

  文学,要不要清除资本主义的精神污染?

  我们今天的文艺界,是否如当年的毛主席所说,……中间还有很多的唯心论、教条主义、空想、空谈、轻视实践、脱离群众等等的缺点……

  我们今天的文坛,是否在华丽光艳的外表下,到处散发着一股股腐朽糜烂的恶臭呢?

  我们今天所谓的那些作家,已经形成了稳固的利益小圈子,从作家到出版界再到舆论界甚至教育界(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是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她的书是武汉大学出版社的周百义出的,而周百义与给外国人递刀子的方方沆瀣一气,方方的文学作品被南方系的媒体大肆吹捧并获得了各种国内外大奖,当然也顺利进了教材——这是多么完美的闭合圈),盘根错节,互相吹捧,以丑为美,以恨国为荣:他们的文字在腐蚀着人们的灵魂,他们实质上已经变成了国内外反动势力的走狗。

  面对这些丑陋,我们还不战斗吗?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们呼唤21世纪的新文学,我们希望中国能出现越来越多的为人民服务的、受人民大众欢迎的作品。

  我们期待着,21世纪的中国文学,能凤凰涅磐,重获新生!

  红色小兵

  2020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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